最純真的愛情–山東省老軍人與南興部落耆老

最純真的愛情
中華民國政府遷台初期,老一輩當過兵的,都能耳熟能詳的道出,500公里大行軍,當時在民國40年期間,從大陸山東省來台行軍的陸軍老長官,部隊於南迴行軍時,在當年熱鬧的大武街上,因緣際會下認識了當時在街上車布賣布的南興部落耆老。

文 / 圖  王咨喻
一見鍾情的故事,往往都在電影裡才會看見,現實生活中能遇見的例子確實不多,過去純樸的社會型態,保守的道德觀影響了內心想法的表現方式,深怕拒絕是愛情中必修的課程,這也形成40年代當時的相愛表現方式,害羞不容易表達內心的衝動,相較於現今的愛情綜觀,那真的是單純愛情。

 

延續相伴五十年

山東省王開豐老軍人與南興部落王留妹耆老,在民國42年期間,已經認識2年左右,他們兩老也在民國42年期間,給了對方一輩子的婚姻承諾,並步上了專屬於他們兩人真正單純的愛情。

 

當時山東省王開豐老軍人與南興部落王留妹耆老,因從小生活環境的不同,身分的不同,習性的不同,常常因此鬥嘴吵架,但他們老夫妻感情確實真的很好,當時兩老都是同進同出,王老爺爺都帶著他當時行軍時戰存的食糧、衣物到熱鬧的大武街去賣,努力勤奮的工作賺錢,並且兩人把存下來的錢在尚武村及鄰近村落買幾甲地,只為了留給以後他們的子子孫孫,一直到兩夫妻共同努力有了他們的結晶,長女是南興部落王春屏女士,次女是南興部落王鴻金女士,漸漸的生活平順安穩下來,也終於能放下擱在心中那塊責任的大石,兩老才平平安安的一起到天國享福,就連老夫妻過世前,都千千萬萬交代孩子,一定要把兩個人葬在一起,我想這份單純愛情應該不只50年,在天國享福的他們,一定還是像以前一樣,愛鬥嘴、愛吵架卻是感情非常非常好的老夫老妻,並在天國一同庇佑他們共同辛苦打造出來的王家土地與王家陽世子孫。

 

單純相遇

你們一定覺得很奇怪,為什麼大陸山東省的陸軍老軍人可以認識大武鄉南興村當地的排灣族耆老,根據南興村王春屏女士的口述,在民國40年期間, 大陸軍人剛好面臨分岐的局面,於是大陸老軍人均普遍紛紛來台,這位山東省老軍人的部隊剛好選在好山好水的南迴公路做行軍,在某日當老軍人的部隊於南迴行軍時,走回到了當年最熱鬧的大武街上,據說那些大陸老軍人最愛去大武街上閒晃、喝茶、聊天,當一群老軍人坐在店家門口聊天喝酒時,這位山東省王開豐老軍人,眼光全注視在對面當時在店家外車布賣布的南興部落耆老王留妹,在因緣際會下兩人就因此認識了,在他們幾次的交談交流中,兩個人就投緣50年了。

 

飛越愛情的語言

山東省王開豐老軍人與南興部落王留妹耆老,想像他們在語言上的溝通,會有語言上的隔閡,這也算是在地的異國情戀,而語言是連接想法的一種方式,唯獨愛情能飛越語言的壁障,來連結彼此之間的想法,兩人相遇的緣分讓未來充滿著希望,對於40時代的愛情,那是一個保守、封閉、質樸的時代,「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姻緣天注定」、「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是40時代人們宿命的愛情觀和婚姻觀,更何況要解釋內心裏的意思,在表現上會更加困難,但是王家兩老的故事中,卻是越過語言上的隔閡,讓這段愛情故事,有著浪漫的劇情。

 

南興被遺失的文化

南興被遺失的文化_封面。背景 顏俊明攝
民國103年時,部落社團法人(中華民國原住民魯加卡斯教育文化關懷協會)在因取得原民會核准執行部落活力計畫後,開始了部落文化復振的起頭。然而在部落僅存的巫師吳女士口述中,我們發現,原來魯加卡斯部落本來就有屬於我們自己的小米收穫祭典,但因種種因素讓我們祭典的執行方式慢慢地消失,進而產生文化的斷層,在近幾年部落青年對自身文化的覺醒下,開始聚集對自身部落的復振與追尋,便開始了一步一步地將失落的文化拼湊起來。

文 / 圖  朱穆潛、朱亞惠

部落集體回憶

小米與祭典之間的連結,感受過去部落生活中,小米是扮演著什麼生活地位,想像現在的部落生活環境來對比過去的部落生活環境,了解在過去資源匱乏中的部落生活差異性,日常食用的糧食,要取得實在是非常不容易,所以從部落的老人家的集體訪查中找尋過去的景象,口述歷史魯加卡斯的傳統小米祭,從小米祭當中找回屬於部落的記憶。

 

小米牽連著魯加卡斯部落,也帶來魯加卡斯部落族人內心對大自然的感恩,這份感恩可以放大到以部落祭典方式來表現,過去在部落舉行小米祭典前,會做一些的準備,並遵循部落的傳統技藝來布置祭典,整個部落大大小小都動了起來,男生就要去山上狩獵,部落的人也會開始釀著小米酒,這也間接形成部落文化,文化裡帶著部落意識方向,伴隨時間的醞釀,久了就會形成部落的集體文化意識。

 

南興部落耆老在南興文化健康站,一起討論傳統小米祭典。

朱亞惠 攝

魯加卡斯歷史脈絡

魯加卡斯部落(現今為南興村)早在1937年由富山部分族人搬遷過來,由於當時地區九芎樹盛多,因而取名為魯加卡斯,富山族人在此居住,由時間的推移漸漸形成村莊的樣貌,並在1945年時期由來自草埔部落的族人遷移居住,進而完整了魯加卡斯部落的雛型。因受當時皇民化的影響(1937年至1945年間)原住民文物及相關記載遭到破壞,導致文化上出現破口,流失了文化上重要的考證,進而無法回溯更早年代的歷史文化考察。

 

現今部落僅存的巫師吳女士(83歲)回憶敘述中說到:「我在12歲至19歲左右,那時候部落很熱鬧,慶典活動都非常團結也很多人,大家可以一起歡唱在其中。」由以上的回憶敘述中可以發現當時部落文化慶典上保留最完整的時期為1940年至1960年間。

 

由部落耆老回憶說道:「當時部落的活動慶典是由頭目家族帶領,清楚分配男人與女人的工作項目,族人們都團結一同完成每年的慶典。並每年都會貢上農作物等收成給頭目家族。」由此可見,部落頭目在文化上的傳承佔上舉足輕重的位子,部落相關事宜及慶典儀式等等皆由頭目家族負責執行。

 

約在1950年時期,由第一批外來宗教宣教士來台,來到當時魯加卡斯部落建立教會,因宣教士熱情地宣教及關懷族人們的需求,漸漸地有許多族人願意來到教會認識這外來的信仰。因外來宗教(基督教)與當時原住民傳統信仰有所衝突,帶來了部落對於文化觀念上的衝擊。

 

因基督教為一神信仰,對於原住民族靈祭拜及傳統故事有所牴觸,讓部落族人對於傳統文化出現分裂,再加上天主教也來到魯加卡斯部落,大部分族人開始接受以禱告代替巫術,因巫術需要準備的東西及需巫師帶領,但禱告可以隨時隨地的執行。傳統醫療也被外來藥物給取代,最重要的文化慶典及族靈祭拜也出現嚴重分歧。部分族人選擇教會牧師或神父的帶領,逐漸的頭目在部落的權力也開始被分散。

 

1967年時期由國民政府成立鄉治下轄南興村,開始在部落設立村長等職位,讓政府能有效的管控部落族人等相關問題。這間接導致頭目家族對於族人上的權力及地位被削減。同時因環境及經濟問題,多數青、中壯年族人離開部落往外地賺錢維持家境,或移居城市居住,只有每年假日佳節才會回到部落短暫生活幾天。這讓部落缺乏人力,大部分的農作物無人耕種,部落農作物上的收成也隨之減少,讓每年部落豐收節或小米祭出現問題。因部落青、中壯年多數在外,小米的種植也需要人力及經驗,這導致小米在部落漸漸消失,小米祭也因小米無收成,也逐漸從部落文化慢慢遺失。

 

文 / 朱穆潛、朱亞惠

南興部落耆老,部落僅存的巫師吳女士。

林昆緯 攝

南興部落耆老。

林昆緯 攝

南興部落耆老。

林昆緯 攝

南興部落耆老。

林昆緯 攝

愛來武遊-武七逃

愛來武遊
大武鄉美麗帶有詩意的景色,總是讓來東部的旅人留下印象深刻,讓大武村有著彩虹放射的門面,也大武彩虹村讓南迴公路上多了一點顏色,白天從山坡的高處遠觀太平洋,可見海岸斷岩奇景,由陽光在不同深度的反射,自然的將海岸分割成三個顏色,自然海景美不勝收,晚間換成不同的布景,明月高掛的夜空,月光映射在海平面,形成有如詩畫中的月光海,。
文 /  李玫倉  圖 /  顏俊銘

利用網路搜尋大武鄉,很多遊客是衝著「彩虹村」的名義而來。大武會成為網路彩虹村熱搜名詞,原因在於2011年,著名油漆品牌得利塗料舉辦的世界性活動「Let’s Color」 當時的活動,涵蓋台灣北、中、南、東四個部分,而大武村很榮幸被票選為東部的代表村莊。雀屏中選的大武村,彩繪的部分是在大武橋南端的大武街入口處,並不是所有村莊皆有彩繪,參與彩繪活動的約莫20戶左右。由於青年人口多半在外地工作,所以知道此消息的當地年輕人甚少。雖然在車輛往來頻繁的南迴公路煞是顯眼,但是很可惜的是活動並未繼續延伸至村莊內。

 

雖然能夠在網路上搜尋到「大武彩虹村」這個名詞,但往往遊客多半也是稍作停留拍照便離開,其實大武鄉境內有著許多能停駐欣賞的景點,「武七逃」這個名詞,便是想要利用社區報的專欄,介紹鄉內各村鮮為人知的景點亦或秘境,透過社區報介紹給在地居民甚至遊客,讓社區報的讀者能夠更深一層的認識大武鄉這個夏日焚風逼人,南迴最南端的鄉鎮。
愛來武遊

今次主題由大武村出發,大武村在先前大武社區報內容,介紹了具有歷史文化價值的福安宮、神社階梯之景點,也介紹了建國百年由林務局打造的國家級森林步道,而在這些景點的附近,有著一個很多居民常常路過,卻又不曾發現的秘境景點。

 

從福安宮旁的道路向上,約莫100公尺左右會遇到神社階梯的入口,也是通往林務局大武工作站的入口之一,此時再向上到盡頭,右彎後便是往金龍湖與加羅板部落的節點,這條道路在地居民很常路過,卻鮮少有人能在這轉彎處停駐欣賞風景。這個地方對於整個大武街道算是相對的制高點,向下俯視除了能一覽大武街,天氣晴朗時更能伴著鄰近的太平洋無敵海景,一望無際的海洋在天氣好時能清楚看見屬於大武村的特殊海景-「三色海」。

 

東部海岸不如西部海灘,礫石多於砂石,海浪拍打沙灘,總能清楚聽見礫石滾動的聲音,也因此有遊客總是笑稱這裡的海浪多了一個聲音。而三色海的形成,也因為東部海岸約莫離岸邊10公尺後深度便急遽下降,所以海岸的深淺透過陽光照射後呈現不同顏色,而在大雨後的隔天,岸邊10公尺內甚至會出現第四色-泥土色。夜幕降臨,在天氣晴朗的夜晚,這裡也是觀賞月亮由海面升起,由月光與海面交織的月光海美景的最佳觀賞地點。雖然大武夏天長年來皆是全台最高溫,但在這三色海美景下,放鬆心情享受著徐徐吹來的微風,體驗村莊慢活的步調,你會發現大武村庄內雖然有著古樸的氣息,但得天獨厚的景色卻也襯托出其獨特之處。

 

愛來武遊
愛來武遊_月光海

愛來武遊 – 大武啟航風華再現

愛來武遊 - 大武啟航風華再現

愛來武遊大武啟航風華再現

眾所矚目的光雕音樂祭,在縣府的堅持與鄉民們的支持之下,大武鄉熱鬧地辦了一場盛事。雖然延遲了兩次才舉辦,但是從當天參與的人數看來,縣府與我們的用心沒有白費。在南迴的最初與最終站,透過熱氣球光雕音樂會的加持下,我們相信,在未來,一定會讓更多人看見大武。午夜天嘉年華會由於天公不做美,硬生生與光雕音樂會分開舉辦,雖有遺憾,卻也是我們未來必須更努力的方向。公所除了將更用心規畫相關活動,未來也希望能用相關規劃出的活動,與光雕音樂會相互輝映,真正做出屬於大武鄉的祭典,除了讓外地的遊客能喜歡上大武這個地方,也讓我們在地的居民能夠透過活動與遊客互動。在未來,希望「愛來武遊」不能只是一個口號,能夠集合鄉內所有大大小小的力量,將其化為實際行動,讓大家熱愛的家鄉,再次重返榮景。匯聚點滴的力量,大武累積的能量終將匯流成河,一鳴驚人!

國際嘉年華熱汽球 大武鄉史上第一場

2019臺灣國際嘉年華熱汽球 大武鄉史上第一場
2019臺灣國際熱氣球嘉年華活動,第一次在大武鄉大武尚武海濱公園舉辦,雖然前後歷經颱風豪雨的影響,順延了兩次,但終究讓這場大武有史以來第一場國際熱氣球嘉年華,如此盛大的活動完美落地。
文 / 圖  林昆緯、李玫倉

大武鄉與國際接軌

台東每年暑期熱氣球升空,受到許多國內外的遊客紛紛追球,追著每一場臺灣國際熱氣球嘉年華活動,每年台東縣政府都會規畫展出新的熱氣球,這也讓追球的愛好者,每一年都會有小驚喜,今年台東很不一樣,增加了大武鄉及綠島鄉兩場熱氣球活動,大武鄉以往沒有舉辦過如此盛大的國際型活動,今年大武舉辦的的國際熱氣球嘉年華,可以說是大武史上最大型的活動,也讓大武鄉與國際活動接軌。

大武鄉有許多居民都知道台東每年暑假期間,台東縣政府會舉辦國際熱氣球嘉年華大型活動,看到台東許多地方都有如此盛大的活動,且因為活動會吸引許多旅客前往參加,帶動在地觀光經濟發展,大武在過去有著南迴公路上風華年代的榮景,隨著時代的改變,榮景有如流水年華,但如今看到大武能有機會舉辦國際熱氣球嘉年華活動,讓大武鄉居民非常期待大武的未來,也希望大武鄉每年都能持續參加台東國際熱氣球嘉年華的盛宴。

2019臺灣國際熱氣球嘉年華活動,大武鄉大武尚武海濱公園。2019臺灣國際熱氣球嘉年華活動,大武鄉大武尚武海濱公園。李玫倉攝

一顆會發光的種子

發光的種子,這顆種子包覆著大武鄉未來的觀光發展,許多在地觀光發展,首先考慮到的是地方環境體質優劣,就大武的歷史地理來說,大武位於南迴公路南端,有著延綿的山脈及廣闊的大海,無光礙的星空,還有著的海平線日出的美景,而其中大武鄉尚武海濱公園有著遼闊的沙灘,許多遊客經過時會歇停片刻,拿出相機記錄下美麗的沙灘海景,大武具有發展觀光的原生景色,可以從海灘遠觀海平線日出曙光,在清晨陽光從雲中邊緣映射在大海,形成一條條柱狀的雲隙光,有如晚會舞台上的燈光特效一般,光雕漫射整個太平洋,這就是大武先天獨厚的自然體質。

大武鄉尚武海濱公園,遠觀太平洋日出雲隙光。大武鄉尚武海濱公園,遠觀太平洋日出雲隙光。林昆緯攝

尚武村落美食-劉台榮麵攤

尚武村落美食-劉台榮麵攤
顯眼的大葉欖仁樹作為招牌,藏身在尚武村的國民美食麵攤是許多人從早餐的下午茶的不二選擇。現今店名台榮麵攤由現任第二代老闆劉台榮命名,為尚武村內第一家麵店。
文 / 圖  李玫倉

飄香40年的老字號麵攤

民國53年成立至今,台榮麵攤一開始並不是以賣麵食為主業。第一任老闆劉捷元於民國40年左右來台,原先在金門服役的劉捷元來到台灣後旋即辦理退伍,轉而考任公務人員。因為當初公務人員不能兼任其他工作,家中便由老婆打點經營水果攤以及冰店。民國61年,原先水果攤開始有轉型的念頭,由於老闆本身便有著一手麵食類的好功夫,於是就由原本的水果攤轉型而成麵攤,其名”尚武麵店”,由牛肉麵以及滷味為主打,好口味很快便傳遍鄉里。當時由於老闆公務員的身分,所以麵攤皆由老闆娘一手經營,直至民國64年劉老老闆公務人員退休,才由夫妻共同經營當時的尚武麵店。民國75年,現任的老闆劉台榮與妻子結婚,店門口經營,也漸漸由第二代接手。老闆說,父輩辛苦打下的基礎,口味以及精神,都要能原原本本的傳承。原是職業軍人的劉台榮,在結婚後兩年,也就是民國77年辦理退伍回家鄉接手這間麵店,從原先的榕樹下尚武麵店,轉變成今日大葉欖仁樹下的台榮麵店,唯一不變的,便是那傳承40年的好味道。台榮老闆說,門口的大葉欖仁樹,是從民國85年種植。當時因為路面拓寬工程,原本招牌的榕樹來不及移株死亡,但是客人們早已習慣在戶外樹下享用餐點,於是便在麵攤旁種植了大葉欖仁樹,恢復客人用餐習慣的環境。麵以大骨作為湯底,其實各家都是一樣,不同之處在於各家的肉燥製作方式,那才真的是商業機密,當問到老闆自家麵攤的獨特之處,除了令人垂涎三尺的滷味之外,老闆很自豪地介紹自家的麵點餐食。有別於其他以加入醬油為主的厚重湯頭,台榮麵攤的麵食皆以濃郁的大骨高湯呈現,每個來用餐的民眾,除了點上一碗自己喜愛的麵食,幾乎都會加點一些滷味。

看見堅持的好味道

一位李姓鄉民說到,自己喜歡這間麵店,除了用餐環境乾淨舒適外,更多是因為老闆在餐點裡注重的細節,因為自己也曾從事餐飲業,看見老闆連餐點裡的配角-豆芽菜都細心挑選過,就知道這間店的用心以及老闆的堅持,魔鬼往往藏在細節裡。

走過40年,老闆自接手這間麵店這些年裡,雖然總是輕描淡寫的說著自己只是將原本的味道好好的傳承,但透過一碗麵,可以看見的,是老闆對於每一份餐點的用心,以及對於自己工作的熱愛與堅持。


尚武劉台榮麵攤美食,民眾享用麵食。尚武劉台榮麵攤美食,民眾享用麵食。
李玫倉攝


尚武劉台榮麵攤,顯眼的大葉欖仁樹作為招牌。大武鄉尚武村落美食劉台榮麵攤,顯眼的大葉欖仁樹作為招牌。
李玫倉攝


尚武劉台榮麵攤美食,民眾享用麵食。尚武劉台榮麵攤美食,民眾享用麵食。
李玫倉攝


尚武劉台榮麵攤。尚武劉台榮麵攤。
李玫倉攝

台榮麵館

地址:965台東縣大武鄉政通路25號965

電話:08979 1534

108年度大武青武盃少年籃球邀請賽

108年度大武青武盃少年籃球邀請賽

為了讓青少年走出戶外運動強身,也培養籃球人才國民黨大武鄉青工會,在大武國中舉辦108年大武青武盃少年籃球邀請賽,有遠從關山池上 及長濱等12支球隊,共襄盛舉這場賽事。

文 / 圖  林昆緯


108年度大武青武盃少年籃球邀請賽。108年度大武青武盃少年籃球邀請賽。
林昆緯攝


108年度大武青武盃少年籃球邀請賽。108年度大武青武盃少年籃球邀請賽。
林昆緯攝

走出戶外揮灑青春熱血

據台東國民黨部副主任詹勳鴻表示,現在的學生都習慣一機在手滑著手機,不常到戶外運動,為了讓青少年放下手中3C產品走出戶外,所以於108年10月20日,在大武國中舉辦一場大武青武盃少年籃球邀請賽,希望能藉此籃球競賽,讓更多的國中青少年走出戶外來運動。談到今年的大武青武盃少年籃球邀請賽,今年報名的隊伍非常踴躍,因為目標年齡以國中青少年學生為主,有遠從關山池上及長濱的球隊參加,而加上台東市區的國中球隊也一同參與賽事,男女生的球隊共有12支球隊參加,是今年舉辦大武青武盃少年籃球邀請賽一個亮點。

籃球場邊教練的競賽

在今年的大武青武盃少年籃球邀請賽,競賽過程當中,也發現12支隊伍的教練非常有看頭,教練在球場邊各施奇招,分析研究著對方的球隊,而且還要發動分析雙方應對情況,在場上即時提出進攻及防守的修正,各隊的籃球教練善於構思球員比賽狀況,集思廣益創造比賽得分效益。籃球教練善於將自己的思想和計劃變為球隊的思想和行動,提高比賽中的主動性和創造性,同時教練員還要對比賽中出現的各種情況有充分的調度,做好各種應變準備,這也成為今年大武青武盃少年籃球邀請賽中教練群的另一個競賽。

熱血青春的快樂回憶

108年大武青武盃少年籃球邀請賽,大武國中派出男籃及女籃出賽應戰,分別由大武國中籃球教練鍾志鴻教練領軍的大武國中男籃隊伍,以及大武國中籃球教練潘志萍帶領的女籃隊伍,兩支球隊參賽,在今年108年大武青武盃少年籃球邀請賽中,大武國中女籃勇奪女子組冠軍,另外大武國中男籃技高奪得殿軍,這也讓大武國中的籃球校隊勝戰歷史再添一筆。在許多參加今年大武青武盃少年籃球邀請賽的國中青年中,許多國中學生都是9年級生,也就是說在國中的籃球生涯中,這是最後一次參加大武青武盃少年籃球邀請賽,所以在這場賽事當中也格外的珍惜每一進攻的機會,奮力往前的衝刺,盡情揮灑熱血青春,也讓籃球在空中弧線,記錄著快樂的回憶。


大武國中男籃,108年大武青武盃少年籃球邀請賽女子組冠軍,球隊合影。大武國中女籃,108年大武青武盃少年籃球邀請賽女子組冠軍,球隊合影。林昆緯攝


大武國中籃球教練,潘志萍教練。大武國中籃球教練,潘志萍教練。林昆緯攝


大武國中籃球助教,葛旭言助教。


大武國中男籃,108年大武青武盃少年籃球邀請賽墊軍,球隊合影。大武國中男籃,108年大武青武盃少年籃球邀請賽墊軍,球隊合影。林昆緯攝


大武國中籃球教練,鍾志鴻教練。林昆緯攝大武國中籃球教練,鍾志鴻教練。林昆緯攝

2019武夜天嘉年華會

2019武夜天_海報
大武鄉公所為了台東縣政府舉辦的光雕音樂節,特地規劃了「武夜天嘉年華會」活動作為暖身,當天颳起大風夾著大雨,活動因此遭受影響,但鄉長黃建賓不捨大武鄉居民的期望,帶領大武鄉公所全體同仁,啟動雨天備案,在極短的時間將活動場地轉移至尚武多功能活動中心,雖然當天下著豪大雨,但不減大武鄉民眾的熱情,讓這場「武夜天嘉年華會」活動留下深刻的回憶。

文 / 圖  李玫倉
由「樂活之舞」活動開場,瞬間將會場氣氛炒熱。當中的美聲祈福,更是讓大家聽得如癡如醉。接著的青春熱舞與小丑帶來的魔術秀,更是掀起了整場活動的第一波高潮。讓大朋友小朋友歡笑聲不斷。大武鄉除了收穫祭之外,鮮少有類似的大型活動舉辦。這次活動讓大家看見了,除了主辦單位的用心,過程中還表揚了大武國中的足球隊與女子籃球隊。大武鄉體育人才濟濟,卻因為資源缺乏,常常出現斷層的現象,表揚活動除了讓更多人知道鄉內實力不俗的體育人才,更多的是能正面肯定其表現,給相關人員一股繼續向上的正能量。
2019武夜天_大武鄉公所,雨天備案,公所同仁整理現場
2019武夜天_大武鄉公所,雨天備案,公所同仁整理現場
2019武夜天_舞研班
2019武夜天_舞研班
武夜天嘉年華會活動的尾聲,也是年輕朋友最期待的DJ電音PARTY,引爆年輕朋友熱舞高潮,雖然外頭風雨交加,卻也澆熄不了大武鄉的年輕人參與活動的熱情,最終由於時間過晚不得不提早結束,雖然意猶未盡,卻也替下一次的活動提前預告準備。
2019武夜天_DJ
月光拔河比賽,更是凝聚了各村庄的團結與向心。過程中除了力量的較勁,更多的是看見與會人員對於活動付出的熱情。活動不畏風雨的舉辦,決賽當天正是強颱利奇馬侵台之際,活動趕在風雨稍歇時進行,活動中有一支身著紅衣的隊伍特別顯眼,詢問之下原來是由延平鄉鄉長帶領著延平鄉鄉隊一起參與盛事。鄉內第一次舉辦拔河賽事能有跨鄉鎮的交流實屬難得,也看得出這次活動鄉公所的用心。拔河比賽大鳥村拔得頭籌獲得冠軍,也在活動中展現當地年輕人的團結與凝聚力。
光雕音樂節選中大武鄉作為最後一個地點,幾經波折後舉辦雖有不完美之處,但過程中可以看見主辦單位大武鄉公所無所不用其極地排除狀況,除了不可控制的天候因素,其「武夜天嘉年華會」更能看出用心之處。除了縣長允諾明年依舊會在大武鄉舉辦光雕音樂會之外,相信下一次配合光雕的鄉內活動,內容必定精彩可期。
2019武夜天_月光盃拔河
2019武夜天_月光盃拔河
2019武夜天
2019武夜天

東排灣族的年輕祭司

東排灣族年青祭司

早期排灣族祭儀文化中,部落巫師、祭司鼎盛,巫術與祭司是族人生活的一部份,族人面對人生的每一階段皆由巫術與祭司引導扶持,排灣族的文化中巫術與祭司是族人的心靈寄託,在全球化的浪潮中,讓現今排灣族文化傳承面臨極大壓力,因此也衍伸出許多排灣族傳統的儀式逐漸凋零;大武鄉境內許多年輕一輩為了生活離開部落,部分族人也遷移到都市發展,社會變遷間接影響部落的文化傳承,如何堅持及保存部落文化,是部落的一大課題,大鳥部落林志祥先生,將未來的排灣族祭儀文化視為未來傳承的使命。
文 / 圖  林昆緯、謝孟熹

審視自身的使命

東排灣族的年輕祭司,這部影音是由筆者所拍攝的微紀錄片,主題的背後原意是以拍攝青年返鄉的部落生活問題,但是筆者在拍攝過程,感受到大武鄉各部落中的大鳥部落,其部落歷史文化具有在地排灣族歷史特色及延伸性,隨著時代變遷,排灣族祭師所承的傳統文化逐漸凋零,大武鄉原住民傳統祭儀文化也出現失傳的危機,但由此拍攝微紀錄片中看見,大鳥部落中有著文化使命的青年,向著排灣族祭儀的意志,審視自身的使命,繼承十四位老人家的傳統經驗,希望未來能讓多人看見大武鄉東排灣族原生文化,聽見大鳥部落古謠。筆者發現以東排灣族的議題作為未來發想,大武鄉各部落都是值得被記錄下來的,未來會持續拍攝,為大武鄉挖掘出更多議題及部落紀錄

看見青年返鄉的勇氣

從影片的正面角度來看,看見的是部落文化的傳承問題,但從影片的另一個角度來看,發現的是青年返鄉的課題,而青年返鄉分為主動和被動兩種因素,在這兩個的因素下,最終會反應在返鄉的生活成本上,試想這個問題後,返回到影片的報導人林志祥身上,從他口述得知原本在外地工作,維持家中生活開銷,但他放下在外打拼的希望,回到部落展開部落文化傳承的使命,雖然面臨著生活成本上的壓力,但簡單的生活,有如部落原始生活的影子,也看見他返鄉的重擔及勇氣。

大鳥部落命名傳說

大鳥部落位於大武鄉部落之一,是南迴台九線上一個具有百年文化歷史的部落,筆者自認為大鳥部落是大武鄉內一個最具歷史悠久的原始部落,而從大鳥部落耆老口述得知的傳說也好,或者參考網路歷史文章,試論追溯「大鳥」之名的由來,據大鳥的傳奇故事文中指出,在臺灣日治時期昭和12年(西元1937年)被日本人命名,但有關「大鳥」命名之由來,傳說及眾說紛紜,其一相傳大鳥此地於百年前,此山區地理環境算是低海拔,所以經常可見出沒盤旋覓食的大鳥,而大鵬鳥排灣族語稱(排灣族語:zakazakaw),據傳說曾目睹大鵬鳥啣抓著小嬰兒飛上天,族人為防範大鵬鳥突襲,均揹著嬰孩工作,其翅膀之大足可覆蓋屋頂,因此族人稱此區為「大鵬鳥的地盤」藉以命名。其二,當時部落散居的建築物都為茅草屋,鳥瞰酷似羽毛,且地形狀似大鳥而命名之。另較可考的是日據時代原居住於本部落周邊有三個小聚落,「達萬kaumaqan」位於西南方山上;「初屯pukiwngan」,位於正西方山上,「彩泉sahayasay」位於東北方山上,日人為方便統治管理並皇民化,強制族人下山聚集於本部落,並以日本國北方鄉村之地名「大鳥」命名之。其中「初屯」部落遷徙之過程,頗具故事性,初屯的排灣族人被強制下山遷居時,由於族人共生相處的動物(老鷹:qalis、狗:vatu及蛇:qatjuvi)所帶領,到達本部落時,土狗負責親吻大地,尋覓適當的居住地範圍,並由老鷹盤旋空中巡察,百步蛇則於周邊環境繞行守護,這些動物畫定勢力範圍後,初屯族人安居其中,正好位於本部落正中央,另達萬部落位於本村西南,彩泉部落位於本村東北方,共融生活迄今,本地區日據時代前稱為「笆扎筏:pacavalj)」,其意為沼澤或小盆地,與現今專家學者所謂之「沖沙堆積地」不謀而合,本部落居民仍習慣或說是偏愛以「笆扎筏:pacavalj)」為地名。(大鳥的傳奇故事,網路整理)

大武鄉最具古老的大鳥部落

相傳百年排灣族古謠 唱醒大鳥部落文化價值

影片中的報導人林志祥是位返鄉青年,從林志祥的敘述中得知,當時因為生計而離鄉到外縣市去工作,後來在一次的電話中,他聽出來是老師的小孩的聲音,後來的得知部落裡的這位老師,要他回大鳥部落一趟,因為他在部落裡有十四位的老師,這十四位老師男女都有,但都去世了,當時只剩下這位老師,所以就請幾天假回到大鳥部落,回到部落就立即前往老師家中,握著老師的手,老師回頭跟他說「就全部都託付交給你了,雖然這條路會走的很累,但是你要堅持下去」,老師交代滿多事情,大約講了三十分鐘左右,講一講老師轉頭,他就回答老師,老師點點頭,再回答老師時老師就放開手了,這對林志祥來說,最後一位老師的放手不是一個結束,而是接手部落裡的文化傳承的開始。回憶起很小的時候看到老人家在做儀式,他心裡會覺得很可怕,但現在的他卻成為他小時候可怕的對象。小時候他常常在部落裡聽到古謠的哼唱,回頭一望原來是老人家聚在一群唱著排灣族古謠,他就會跑到一旁聽著老人家唱著古謠,大鳥部落裡的老人家都會微笑著說「你們看那個小朋友又來聽我們唱古調了」,老人家認為他是一個很特別的小孩,也從他的後腦頭髮中看見一絲異相,他有這一搓白髮,當時那一群老人家就預言他未來,會是部落裡的文化接手,此後他也從老人家的古謠歌聲當中,吸取微妙的古謠聲調,就這樣慢慢的一點一滴存入他的腦海裡,如今在大武鄉的大鳥部落豐年祭當中,隨著部落祭司的重要身分,在儀式中領唱著大鳥部落相傳百年排灣族古謠,唱醒大鳥部落文化的無形文化價值。

用生命寫下文化

據108年臺灣原住民族史及臺灣原住民族文化文中指出,排灣族社會中有祭司與巫師兩種,一為祭典儀式執行者為主的祭司,二為治病、占卜為主的巫師。其中再以祭司主持祭祀規模大小,可細分出家庭祭司與部落祭司兩種,家庭祭司以主持家庭型態的各種祭祀活動,部落祭司是主持部落的祭祀活動,由於祭祀的性質不同,又有男女之分,要成為部落祭司必須經神卜儀式,須由巫師主持儀式,通常部落祭司共有二人,男女均可擔任,關於部落祭司的挑選,是以巫師神卜挑選出來,且部落祭司並不會影響其家庭祭司,不但可在自己家裡擔任祭祀活動,同樣也可受他人之僱到別人家裡執行祭祀活動。女巫的能力來源,是藉符咒的力量通求神靈而得其助力,這與一般原始民族中的薩滿是一類人物相似,巫師一職是經由師徒相傳所承,所傳承的項目有咒語、法器、與儀式等程序。(2019,臺灣原住民族史及臺灣原住民族文化)

許多部落都會有巫師或祭師,但稱呼都不同,排灣族男巫師稱為「巴拉依安」,女巫婆則稱「布裏安」,根據部落傳統習俗一說「部落祭師非出於自願選擇,而是神靈或自家祖靈所挑選」,巫師神卜揀選出來做了祭師,就要終身持受,沒有重大理由,不能半途而廢,否則會招致嚴重的疾病,甚至死亡,所以部落祭師可以說是用他們的生命為部落寫下文化及傳承。

大鳥部落青年林志祥,同時經由十四位的部落長者,相傳各祭典儀式經驗,也指出未來會繼承大鳥部落的文化重任,但是祭司必須要由大鳥部落巫師經由儀式神卜挑選出來,雖然沒有辦法如願舉行神卜儀式來正名祭司一職,但他所堅持的使命也如同部落祭司一般。

漫談時光韻味的老相館

漫談時光韻味的老相館漫談時光韻味的老相館

台東縣境內的相館,在數位時代的趨勢下,許多早期的相館漸漸的息影,從暗房沖洗到現今的數位沖印機器,台東縣大武鄉麗星照相館,可以說是南迴台九線上一家老字號的照相館,蔡景山先生歷經了近40年的相館人生,見證了從去的底片拍攝到現今的數位攝影,他也回想起大武過去的榮景,在相機還不普及的年代,大武鄉的鄉親都會在過年過節的時候,相約來到相館拍攝一張全家福的團體照,從相機上觀景窗他看見的是每個人臉上的笑容,內心裡頭也會默默收藏著每一個家庭歡樂的影像。如今數位相機當道,幾乎沒有太多人來沖洗相片,相館的生意也不如以前,又經歷一次莫拉克八八風災時,大水無情的滅頂,摧毀了昂貴的數位沖洗機,在八八風災過後,就考慮攸關照相館的未來,內心裡夾雜著傷痛與不捨,但想起大武鄉的鄉親在申辦證件時,還是會有需要沖洗照片,最後蔡景山先生還是決定,添購一台數位數位沖洗機,繼續點著麗星照相館的燈號。

文 / 圖  林昆緯、謝孟熹

心裡想著是未來的回憶

從談漫談時光韻味的老相館這支微紀錄片來說起,筆者對於拍攝這支片的起源,起初是在整理家裡一些舊衣櫃,無意間發現幾本相簿的照片,那就一起拿出來清理一番,就在清理的當中,看著納泛黃的黑白照原來是母親以前年輕的照片,歲月如梭還記得小時候常常找母親比身高,那記憶讓我難忘,後來關起相簿抬起頭,眼光看著客廳中的全家福照片,回憶起那年春節過年景象,家人為了拍攝全家福的照片,精心的打扮著服裝儀容,在相館的攝影棚內有著,刺眼的燈光及腳踩著背景延伸的布幕,在那一瞬間的閃燈之後,內心的期望就湧上心頭,後來經過數個禮拜,有一天放假回家,在客廳中看見那張全家福,心裡想著未來在回憶時會被這張照片提醒了。

 

過去與現在的記憶價值

導演拍攝的拍攝理念一開始是由一張全家福的照片,觸發微紀錄片的拍攝動機,試想以共同記憶為主題發想,加上大武社區的歷史文化產業做連結,呈現大武鄉傳統產業的興衰及共同記憶的影音內容。在後續訪查後發現大武鄉文化產業中,有著一間歷史悠久的老相館,而進一步從大武鄉鄉親口述中得知,麗星照相館在大武鄉已經有著40年近50年之久,這樣說來麗星照相館可以說是,在大武鄉民國50年代時期,扮演著一個回憶的製造者,後續田調時由大武鄉的鄉親口述說著一些當時拍團體照的趣事,這勾起導演的興趣,整理所查的內容時,構想整個微紀錄片拍攝內容架構,決定以麗星照相館的老闆蔡景山先生作為報導人,從報導人蔡景山先生口述中得知,他在大武鄉經歷近40多年的相館人生,從學徒到傳承師傅的相館,從底片到數位,導演認為麗星照相館對大武的歷史文化產業來說,一個充滿時光韻味的老相館,蔡景山先生也為大武鄉的鄉親靜靜的守著回憶。

 

看見照片的過去

在早期還沒有數位影像的時候,出去旅遊或聚會時,都是用傳統底片相機拍攝照片,許多人拍完總會興奮地將底片送到沖洗店,迫不急待想看到照片洗出來,將相片一一的插入相簿,或許沒有清晰的對焦,但當時畫面再回憶裡,是更清晰不過的。相片保留著時光韻味,讓我們的瞬間停留在一張紙上,就像昔日的全家福大多掛於客廳中,是老一輩的人對家庭一份深厚感情的肯定,看著那褪色的相片,有感傷、有快樂,是現在數位化無法取代的溫度,沖洗店不僅僅是單純的洗相業,也是一個讓客人來去都歡樂的地方。或許你會覺得數位影像是現在的趨勢,即時分享圖片也是目前科技所賜,但一張有紀念價值的影像,若只是放在電腦上觀賞或是用家用印表機做基本的輸出,還是無法像看真正照片一樣的那種回憶上的情感連結,文章看到這邊,是不是該拿出你家的沉箱以久的相簿,一起和家人回憶一下。

 

踏上修片的學徒之路

在影片當中麗星照相館老闆蔡景山先生,回憶起過去當學徒的過程,他說當時國小畢業因為家裡經濟不好,本來國小畢業後要繼續升學,但是他認為要花錢註冊學費,他就跟母親說不要再花錢了,因為讀初中也是要花一筆錢讀書,後來得知舅舅跟師父是換帖的兄弟,隨著舅舅引薦給師父黃一川,當時師傅就說:「不然就來大武,學一個工夫也好」,然後就收拾好生活用品,從台中搭車翻山越嶺的來到大武,當時他13歲就跟著師父學習平面攝影及暗房修片。他也知道國小畢業能做什麼,一般只能去工廠工作,但去大武跟著師父學一個工夫,可學得一技之長,這樣未來在生計方面會比較有出路。

 

師徒制是國內早期教學型態的代表,是以「傳承」的概念來傳授技藝。師父不會一開始就將所有技術傳授相傳,而會讓學徒磨練其心性,尤其早期傳統技藝的傳承環境非常刻苦,學徒不僅要聽話更要有刻苦的精神,但所謂的出師需要「三年四個月」,蔡景山先生笑著說:「一定要三年四個月,不能像現在隨便一兩年就要走。」,那時當學徒時看著師父怎麼做就照著師父做,也不懂其中的原理,但是最辛苦的是修片,要修片之前要先學會「磨鉛筆」,這個看似簡單磨鉛筆,裡面蘊藏了許多暗勁,工夫的細節就在這裡,有時候一枝長長的鉛筆,削磨到可以使用,有時只剩下一半可用,而在使用砂紙磨出筆尖時,施力點位置不對,一不小心就會斷裂,這時就要重新削磨一枝鉛筆,但是削磨鉛筆只是前菜,真正的重頭戲是修片,修片才是在學徒過程當中是最辛苦的,但是這也是照相館的技藝命脈之一。

 

當時他來到大武當學徒的時候,大武還沒有電力,所有需要光線的作業都是使用自然光,因為大武沒有電力供應所以無法使用電燈,而使用自然光來作業,也增添許多困難度,但師傅也沒時時的提醒,所以要自己觀察師傅的動作,當然如果是很重要的技巧師傅會帶著學習。之後歷經三年四個月出師了,就回到台中后里一帶,因為工夫學成開了一家照相館,後來師父黃一川說他要退休了,希望由他來接手麗星照相館,後來他答應了師父,成為麗星照相館第二代傳人,也因為這樣開始他的相館人生。

 

也許你會覺得數位影像是現在的趨勢,即時分享圖片也是目前科技所賜,但一張有紀念價值的影像,相片保留著時光韻味,讓我們的瞬間停留在一張紙上,就像昔日的全家福大多掛於客廳中,是老一輩的人對家庭一份深厚感情的肯定,看相簿裡面著那褪色的相片,有感傷、有快樂,是現在數位化無法取代的溫度,沖洗店不僅僅是單純的洗相業,也是昔日一個讓客人來去都歡樂的地方。

 

文 / 林昆緯 2019/08/23

大武麗星照相館老闆蔡景山先生,年輕時與同事一起修片景象。

大武麗星照相館 提供

大武麗星照相館-老闆蔡景山先生_最鍾愛的底片相機。

林昆緯 攝

大武麗星照相館老闆蔡景山先生,調整4x5吋手工木製蛇腹相機。

林昆緯 攝

大武麗星照相館老闆蔡景山先生,手動操作4x5吋手工木底片盒上轉鈕。

林昆緯 攝

大武麗星照相館-老闆蔡景山先生,操作相機打印機。

林昆緯 攝

麗星照相館-老闆蔡景山先生,操作修片工具-模削鉛筆。

林昆緯 攝